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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不过，你若是继续留在这里或是想要去灵界也可以，就是……”

    他顿了一下。

    “可能更危险一些。”

    灵界攻击神魂的手段多得是，顾四这情况到外面，真就是一道攻击都挡不住的那种。

    他倒是能待在他的地盘，或是待在不死天，可他能不能待得住？

    最好的选择还是回去先前的末法小世界。

    那里能承受的能量就那么多，真要是有谁非要过去，修为也会被限制，安全系数有保证，他们想要怎么折腾都无所谓。

    顾四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也不是不能！

    他以前差不多也都处于游离在人世外的状态。

    但，他舍不得委屈灵曦。

    而且，全家人都在小世界待着呢，他留在这边，那小世界那是不是就要办丧事？

    想都不需要想，就知道灵曦舍不得。

    还是算了！

    灵曦安静听着，已经很满足了。

    不就是需要好好养着嘛，他们最不缺的就是时间，慢慢养呗！

    按理说，裴宴宁的话已经告一段落，可灵曦不经意间看去，却见他因着回归本体后，一直少有波澜的脸上带出了些短暂的停顿。

    “爸爸你还有话要说呀？”

    “是有。”

    裴宴宁沉默了一下，他看向灵曦好奇的眼神，到底开了口。

    “有件事，一直没告诉你。”

    灵曦昂了声，示意他继续说。

    “你爹爹……”

    “怎么啦？”灵曦眨了眨眼。

    裴宴宁：“……就是我。”

    灵曦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！！！

    顾四也惊讶。

    裴宴宁既然说到这里，接下来就更顺溜了些。

    “最开始的时候，我不想和命书上有太大偏差，便分下去了两道分身，你幼时在我身边，回到老家后，我用另一个身份护着你，我也是冲破封印后，才记起的。”

    只不过，那时候顾四出事，灵曦沉浸在她自己的世界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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