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而今日,被害弟子中一人的亲表哥,又被玄宗列为嫌疑对象之一的师雨柔一指点杀,这种事讲给任何一个人听,都会打上几个大大问号。 当然,他们的立场肯定是站在师雨柔这边,可问题,玄宗定会盯着不放。 就在他们心头急转接下来该如何应对,王佑仁也准备做最后的总结陈词之时,林安生忽然出声:“玄宗这是恶人先告状!” 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! 哗啦啦! 瞬时间,数千道目光豁然转移,刚离开了焦点的林安生再度成为全场聚焦的对象。 林安生心中很无奈,他当然不想出头,可眼看师雨柔被逼到了悬崖边,又无法置若罔闻。 师雨柔会对费仲一击必杀,他至少有一半的责任,若不是他再三强调今日这场对抗分胜负,也分生死,还将胜负的最大一份责任与压力推到她的身上,她十有八九是下不了这种杀手的。 林安生不后悔,该承担的责任,也不会逃避。 就见他身姿笔挺,不卑不吭地对高台上的郭淮五人拱手道:“各位长老,弟子绝非信口开河...” “你有何凭据,敢毁我玄宗的清誉,老夫岂能绕你。”另一处高台,一名玄宗长老豁然起身,如雷的喝声中带着一股浓烈火气,轰隆隆地响起。 上次是这样,刚才是这样,现在又跳了出来。 一个小小的杂役弟子,一而再再而三地搅局,已经让他忍无可忍。 林安生目光横移,与那名玄宗长老目光隔空对上,即便相距数百米,他都能感觉到对方眼中的冰冷杀机。 要是心里不紧张那是不可能的,以对方的实力一巴掌就能拍死他,而且真要如上次那名玄宗执事那样发动突袭,郭淮五人怕是来不及阻拦。 但既然出头了,犹如开工之箭再也收不回来,只能硬撑到底。 林安生吸了口气,压住心跳道:“弟子不是不知轻重之人,若是没有凭据,又怎敢信口开河。” “有何凭据?”那玄宗长老咄咄逼问,神色益发冰冷,仿佛下一刻就要对林安生出手。 郭淮眉头一皱,给一名武堂长老使了个眼色,后者心领神会,长身站起,面无表情地上前几步,也不吭声,只是定定地看向那玄宗长老。 那玄宗长老感受到了,扭头看来,两名长老立在高空,隔了不足百米目光交织,谁也没开口,但都看明白了对方眼中的意思。 “林安生,你有何凭据,只管说来。” 同样是问林安生要凭据,郭淮的声音却是多了一抹安抚的意味。 林安生在看到一名武堂长老起身,目光锁定那名玄宗时,绷紧的心弦也是跟着松了下来,有过前车之鉴,他是真怕对方会出手。 说句不好听的,就算当场将他击杀,杂宗也未必拿那位玄宗长老如何,理由很简单,双方的身份差距犹如天地悬殊。 因为一名弟子的死,让一名长老偿命,这在修行界就是个冷笑话。 到时,顶多就是明面上给个交代得过去的说法,私底下给点补偿掀过,而他则会成为一缕冤魂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