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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在他的字典里，从来不知道拒绝是怎么写得。

    今天晚上，他知道了，这第一次尝到了，却是在这么期待的时候……

    林砚想过如何和这小妖精在榻上大战三百回合，可没想过，他把小妖精压在身下的时候，小妖精会眨着眼问他，晚上吃什么？

    晚上吃什么？吃你好不好？

    这句话在林砚心里盘旋很久，但是……他这辈子大概都说不出口。

    一个人在矮榻上躺了很久，带着自暴自弃的味道。

    *

    晚饭时候，吴小二就发现吃饭时候的气压很低。

    师父一连冷淡，看着和平常没什么区别，但是，他莫名就能从林砚脸上看到明明白白的谷欠求不满？

    吴小二慌张的吃了饭就跑。

    “师父，我去把这四只鬼超度了！”

    林砚：“嗯……”

    夏灵吃着饭，睨了林砚。

    吴小二都能看出来的事，夏灵没道理看不出来。

    勾了勾唇，夏灵脚尖伸了，若有若无的在饭桌上蹭了蹭林砚。

    林砚向后挪，她向前坐坐，再向前去挪。

    那脚尖若有若无的撩开了林砚的灰袍，落在他脚腕上，又顺着他小腿向上磨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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