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等他一抽身,她便粉身碎骨。 凌母注视少女:“望夕,这样值吗?” “值?”夏灵又弯了弯唇,“从来都没有什么值不值,只要愿意,怎样都值得。” 她从来不做赔本的买卖,如今看来是她付出的多。 但实际上,她付出三分,便要霁渊八九分。 她付出四分,便要霁渊的全部。 看起来,是她用情成痴,但实际上,真正深陷其中的人,只有霁渊。 夏灵和凌母闲聊。 凌母说,自从凌黎之去了吏部,整个人就像是改头换面一样,每天跟傅青衫一起,进步很快。 凌母说,等凌黎之能独当一面,凌父就会从朝堂上退下来,国公府现在风头太劲,容易被人盯上。 凌母这么想得开,夏灵也松了气。 鲜花着锦、烈火烹油,本来就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事。 她能游刃有余,凌国公府却不行,凌父能急流勇退,未尝不是一件好事。 母女两人谈了心,凌母讲了许多怀孕禁忌。 在宫中呆够了一刻钟,凌母被宫人们引着,离开了春华宫。 * 傍晚,霁渊又来了春华宫。 夏灵在宫院里散步,而男人暮光而来,那一身明黄的龙袍带着帝王的淡漠,格外俊挺。 他进了春华宫,免了夏灵的礼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