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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聂辰伸手，握住了女孩的手。

    他把她白净的手指，包在自己掌心里慢慢摸索、揉捏。

    先前，夏灵刚完成了特种兵预备役的训练。

    她的手虽然白皙，但也不像寻常女孩那样柔软。

    手心有着淡淡的薄茧，是聂辰喜欢的，并不柔弱的模样。

    *

    “还疼吗？”聂辰问她。

    女孩穿着一身蕾丝的长裙，娇美明媚，但是……她穿高跟鞋，昨夜他那样对她，她走路会疼吗？

    “你说呢？”夏灵瞥他一眼。

    如果他没有那么放肆，她也不至于睡到刚才才起。

    “是我的错，今天晚上我会温柔一些。”聂辰语气低沉，神色如常。

    这就是夏灵最服气聂辰的地方。

    就算有人在远处看着聂辰这正常的神色，绝对猜不到他在和夏灵讨论什么。

    看了他，夏灵轻叹：“你真的是衣冠禽兽。”

    聂辰挑挑眉，他俯身在她耳旁，低声。

    “只对你。”

    *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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