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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娘娘，陛下约娘娘到后花园一聚。”

    暗处，一个怯懦的宫女从旁走出。

    宫女毕恭毕敬的禀报着，夏灵看她一眼。

    宫女当下一颤。

    “前面带路吧。”夏灵道。

    宫女：“是！”

    宫女转身带路，在月色下，夏灵能看到，宫女脸上有一大片丑陋如蜈蚣般的痕迹，从脸颊到脖颈。

    是烫伤，但看上去已经是很早前发生的事情，伤疤是陈旧的紫褐色。

    夏灵视线收了回来。

    如果没记错，这个烫伤的伤疤，就是原主对宫女的杰作吧？

    这个宫女叫做小芝，长得还算好看，因为殷霆衍多看了两眼，所以当着殷霆衍的面，上官凌直接一盏热茶泼在小芝脸上，还不准小芝敷药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上官凌做的这些事，恶行累累，罄竹难书。

    仔细再想想上官凌平常做的那些事，连夏灵自己都觉得，如果她是殷霆衍，她也根本不会对上官凌有一丝喜欢，没厌恶到给她下毒让她死，已经是殷霆衍的仁慈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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