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百五十一 勒死她吧-《点银烛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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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我身体内的每一滴血都变成了爆竹,就这么憋在腔子里,炸又炸不掉,无处释放。

    没有恐惧,只有痛苦。口中发出着沙哑浑浊断断续续的咯咯声,十足丑陋……

    我不知道过去了多长时间,我不再有力气继续动弹了,意识从干瞪的两眼中逐渐出离。

    仅剩的一点觉知叫我感觉到身下一片暖热。

    我尿了。

    依稀中,那个被挤在墙角的瘦小身子被松开了,她空张着嘴,舌尖微伸,双眼上翻。

    要勒死她的三个人气喘吁吁,看着躺在地上的瘦小,为她解下了脖子上的绳索。

    仔细看,瘦小的头脸和身子是两个颜色,分界处有一条浅浅的勒痕。

    她们探了探她的鼻息,还不错,收手的正是时候。

    她们揉着她的手心脚心,用薄荷油涂在她的几处大穴。

    日日夜夜照顾她的两个妇人哭的泪雨滂沱,可怜她,也可怜自己的功夫差一点白费。

    为首的女人在轰隆雷声的庇护下,居然开始放声痛哭。

    为首的女人一哭,几个小喽啰也跟着哭。

    但地上的瘦小逐渐觉得清凉了,将至的大雨已提前落在了她的身上。

    小喽啰把窝在地上的女人搀扶了起来,劝到一旁坐着去了。

    那两个妇人把瘦小抱了起来,挪回了东厢。

    扒了凌乱衣裳,擦净满身尿水,放到床上灌了两粒药,把一只白色的鸡抓来放到瘦小的枕边。

    人形奶牛睡进被窝,把瘦小搂在怀里,对瘦小敞开了胸脯。

    瘦小不去吸,奶牛就把**在她的嘴唇上蹭,蹭了会儿瘦小好像明白了,才微微含住。

    这一吸可不得了,这一夜,她差点把奶牛吸干。

    吸的肚子涨涨的,又尿了床。

    反反复复折腾到了天亮,但瘦小依旧是只睡一眼就惊醒。

    醒也不是完全醒,就是没事翻翻白眼,再呼哧呼哧,口中咯咯咯。

    特殊时期,奶牛为了做个好奶牛,不停的喝鱼汤吃燕窝。

    可也耐不住瘦小继续这么造。

    瘦小就是这么不知饥饱。可是一停下供奶,她就继续咯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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