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“这样的女子,裴太傅喜欢,视若珍宝,可惜,我们侯府却十分憎恶!断不会让她入侯门!” 话说到这份上,裴明谨面如死灰。 今日不同往日,要是他是以前的裴太傅,或许真敢与安平侯争上一番。 可是,现在…… 算了吧! 真的已经丢了太多人了,实在是丢不起了! 他耷拉着脑袋,垂头丧气,再不说一口话。 “裴太傅好自为之吧!”安平侯冷哧一声,将那婚约掷在他怀中,拂袖而去。 沈家退婚的事,在这不大的西院里,自然是瞒不住的。 很快,便传到了裴念锦的耳朵里。 她腿伤瘫在床,本就满心怨怼,此时惊闻噩耗,愈发暴躁,躺在床上,又哭又叫。 裴明谨听得头痛欲裂,偏这边韩氏也不省心,当即坐在院子里破口大骂。 她本就是个乡野村妇,当年还是村子里有名的泼妇,那骂起人来,臭不可闻,怎么劝也劝不了。 这骂声惊动了隔壁的李御史,他一向是对这裴家的事喜闻乐见的,当下便以有损风化,噪音扰民等名,再次把裴太傅弹劾了一通。 于是裴家老太太便又在棠京城里出了回小名。 裴明谨已经很多年没有这么狼狈过了。 印象中,像这般如过街老鼠,人人喊打般的情形,还是在小时候。 那时人人都在背后议论他娘,人人都拿异样的眼睛看着他们。 只因为,韩氏嫁的,是她的姑父。 换言之,也就是说,韩氏抢了她姑姑的男人。 姑姑未死,韩氏便已怀上了他,最终是大着肚子,上的花轿,一时间成为那穷乡僻野里轰动一时的趣闻。 原本这趣闻,人们也只敢在背后议论,毕竟,这是渔城县令老爷的家事,谁敢真的说什么? 可偏偏他那个死县令爹是个好色的,他才刚生出来没满一岁,他对韩氏的新鲜感便散了,很快又搭上更鲜嫩的女人,据说那小女人还是他的什么远房表哥的女儿。 他爹永远喜欢乱玩,更喜欢始乱终弃,自原配死后,他便开始放浪形骸,作天作地的。 纳了新妾,便不再管韩氏这个继室。 韩氏彪悍,与他吵闹,他索性便将他们都赶出去,这一闹,又是闹得人尽皆知。 那个时候,满城的人,都是兴灾乐祸,对于他们母子四人的结局,拍手相庆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