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白若萱偏过头不说话。 “你如果乖乖听话也不用受苦,嫁给炎辰也没什么不好,他好逮也是强国君主。又或者,按照他们说的牺牲白潇溶,或许能少点折磨。” “你是他们的说客吗?”白若萱转脸瞪着他狠狠地啐了一口:“就算是死,我也不会连累三哥。” “讲义气,也有骨气。”男子微笑着说,声音也愈发的迷人:“想要变强吗?如果想,我们做个交易。” 与此同时,还没等白若萱回应门再一次被推开,几个提着灯笼的侍女陆续进门,穿着镶金边的牡丹绸缎的白流舞像是骄傲的孔雀般走了进来。而坐在窗户上的紫色身影一阵风般的消失了,仿佛从来没出现过。 “把她拖下来!” 白流舞一声令下,两个侍女得令后上前,两人一人一边架着白若萱很粗鲁地丢下床。 “咚”的一声,白若萱趴在地上,下巴被磕的骨头都要碎了。 “白若萱,我知道你在想什么。”白流舞上前踩着白若萱的手掌,使劲地用力,直到她忍受不住摧残松开手掌,一枚玉佩从手心里滑了出来。 白流舞俯身捡起玉佩在白若萱面前晃了一圈:“你之所以忍到现在不向白潇溶求救,是因为还有这个玉佩的主人,是不是?” 白若萱的瞳孔猛然放大,她伸手去抓,可是白流舞一个侧身,将玉佩狠狠地丢在地上,并抬脚在玉佩上踩,许久,只听细微的破裂声,继而就是“喀嚓”的支离破碎声。 当白流舞移开脚的时候,望着那破碎的玉块时,白若萱的眼神都空洞了。 “你的王牌不就是雷爵么,你以为你想召唤他来救你,我不知道?”白流舞蹲下身伸手捏着她的脸,眸光压下:“没有它,你能使用天地规则召唤出他来救你?!” 雷爵是雷国君主,当年她登上君主之座时,他曾派人来嘲讽。结果她直接给他下了私下约战信,没想到这个骄傲自大的雷爵竟然答应了还准时赴约。这个嘴巴上说她是废物小女娃的男人,却愿意以她要求的“要用君王的礼仪决斗,输赢者需要建立天地规则”,论实力,一万个她也不是雷爵的对手,最后她使用了计谋“打败”了雷爵。 在封之巅有一个强大的规则,那就是誓言、契约一旦成立,就不能毁约,否则会被拖进地狱,就算你是世界最强的,也无法躲过这个命运。而在这规则中,输家要永远臣服于赢家,为了方便两人建立快速的联系,只需要一个媒介,赢家只需对着媒介发动咒语就能将输家召唤到自己的身边。 而她链接雷爵的媒介就是一块玉佩! “贱人!”白流舞揪着白若萱的衣领,甩手就是一巴掌:“你有什么资格让他为你这种废物出手?你不是逆来顺受吗,嫁给炎辰是你最好的归宿,你为什么要反抗?” 白若萱被打得脑袋发晕。 她确实是逆来顺受,从来都不敢真正的反抗他们,这不仅仅是她太弱,还有她不想因为自己而连累最关心她的三哥白潇溶。 从前,她示弱。 后来,她学会了讨好。 可不论她怎么示弱怎么讨好,得到的结果都是一样的。 直到现在,面对这种非人的迫害,她选择坚强。 白流舞继续吼着,并对她一阵拳打脚踢:“雷爵雷爵,你叫雷爵来救你呀,让他看看你现在的样子!” 白若萱无助地任由她打骂,想反抗都没有任何的气力。 这一刻,她恨这样的自己,柔弱、无力。拥有自愈的身体不但没给她带来好处,反而掩盖了白流舞和白明空对她的恶行,让他们变本加厉的欺辱她。 “公主,不能再打了!”一旁的侍女见状惊慌地阻止:“王爷吩咐过,不能——” “不能什么,这废物一无是处!”白流舞猛地揪住白若萱的头发使劲地往地上砸,一下又一下,砸得还不解气,抓起刀,对着白若萱的胸口扎了进去。 刀没入身体的时候,白若萱缓缓闭上眼睛,天和地变得昏暗无比。 “装死?”白流舞满脸地不屑,然后吩咐身后的侍女:“拿锁链把她锁起来,不给她饭吃,这废物什么时候答应联姻,就给她饭菜。” 话落,白流舞白了一眼身下鲜血成河的白若萱,甩了衣袖扬长而去。 天和地一片黑暗,她努力地挣扎着,可是却逃不出牢笼,蚀骨的痛让她全身都麻木了,连动一根手指都变成了一种奢侈。 “一直以来,你都是传闻中的弱女子无用的傀儡女君主,我却不知道你在背后要经受这些摧残。”漆黑的世界里,温暖的声音像是一团火球在她心里燃烧。 渐渐的,雾霾散去,一束光照了过来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