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很快又被那个杀手亲手打破。 晚上。 马禹东和张进的两帮手下坐在一起喝酒吃饭。 这两天经过长时间的合作,关系倒也莫名和谐起来。 马禹东给张进倒了杯酒。 张进下意识将杯子碰在了他的杯子的中间,这是表示长辈的尊敬。 他这一碰,不光他愣了,马禹东也愣了,这个桌子上其他人也都愣了。 眼中闪烁着莫名的意味。 马禹东甚至觉得可以将他发展成那个局长的下一位替代品。 因为他和自己真的很像。 张进愣在原地,随后这杯酒又给倒了出去,“啊呀,这酒杯沾上油腻了。” 墙上电视机正播放新闻。 主持人:“推断死亡女子丽某,是在放学后独自回家的途中惨遭毒手。” 电视机画面上播放着案发现场的视频,身旁有一把伞。 那把伞正是马禹东送给那个女学。 马禹东猛地取下墨镜,站起身来,表情很是凝重,“小五,全部都出去!沿着那条公车路线,重新再搜查一遍。” 众人冲出餐厅。 这是杜峰导演设计的第二层。 他用马禹东偶然为之的善举被杀手给破坏,才能更好引出他的恶。 不至于让他对下手成为私仇。 这是在诠释马禹东这个角色的丰富多彩。 马禹东也欣然接受,并表现的非常好。 他的一声令下,所有小弟倾巢出动。 暴怒之下,人会展现出百分之一百二十的关注。 这天还真的让他们成功找到了辰小春住处。 布下了天罗地网,只要他敢下车就跑不了。 可辰小春又不是傻,敏锐发现了不对劲,突然一脚油门,开车逃走。 张进和马禹东各自开车追向辰小春。 一场追车大战在街巷间展开! 张进和马禹东各自驾车追逐辰小春。 场面十分精彩。 最终,张进和马禹东截停辰小春的车,三车撞在一起。 马禹东下车,打开白车的车门,辰小春却不在车上。 他看到一个地下ktv门口有一滩血。 走进地下ktv的入口。 马禹东走在走廊上,透过门的玻璃看着每个包间内的情况,都没有发现辰小春的踪迹。 马禹东停留在一一个包间门口,看去,里面两个小女孩正战战兢兢地唱着歌。 马禹东走进包间,指了指一旁的厕所,两个女孩点点头。 门内辰小春也听到了动静。 彼此凝神静气之时。 马禹东突然用自己强壮地身体撞开了厕所的门,木板门将辰小春压在地上。 马禹东趴在木板上,一拳一拳砸破木板打在辰小春脸上。. “草你丫的!” 马禹东扔开木门,抓起辰小春,一拳一拳打着他。 辰小春昏死过去。 马禹东拖着浑身是血的辰小春走在走廊。 他突破了以往开门的设定,完全以自身特性来破局。 门:6! 它都没想到,自己有一天会被以这种方式打开。 马禹东很好完成了杜峰导演对他的期待,黑色但不乏正义;暴力但不失优雅;积极但难逃宿命。 他总喜欢黑蓝的色调,喜欢把人物处理的游离不定。 你永远也猜不到情节和人物,下一步将走向何处。 这可能杜峰从小在鱼龙混杂的环境下长大,黑社会在他眼里是干着违法的勾当,不遵守社会秩序的一批人。 随着时代的发展,黑社会也产生了很大的变化。他们不再尊重那些规则与传统,更谈不上什么兄弟情。 就像05年的电影《黑社会》中,纵使社团内部还按部就班的举行选举和跪拜仪式,但大家早就各自心怀鬼胎。 在利益面前,所谓的传统道义、兄弟情义早已变得一文不值。 而张进就是这样的典范。 接下来这段剧情就是他的最好展现。 满脸是血的辰小春被绑在椅子上,但他还在叫嚣,“你知道杀人的时候,最激动的瞬间是什么时候吗?” 马禹东拿着铁棍猛砸他的小腿,“放什么狗屁呢,王八羔子。” 辰小春痛的龇牙咧嘴。 “你喜欢柿饼吗?我会把你剁成肉沫,像过节分柿饼似的分给大家,你这王八羔子。” 马禹东拎着辰小春的脑袋,提着刀,正要砍下去! 张进开着车冲进来,撞翻马禹东。 张进看着躺在地上的马禹东,“对不起了混蛋,我好歹也是警察对吧。” 张进又看向笑着的辰小春,“幸会啊,王八蛋,还有你以杀人案嫌疑犯的身份被逮捕了,你这种恶魔,亦可以请律师,从现在开始你所说的一切都可能会在法庭上对你不利,如果你没钱请律师,我会用纳税人的钱帮你请一个的。” 张进把辰小春抓起来,扔进车后座里,“王八羔子!” 张进开着车走了。 地上躺着昏迷的马禹东。 上一刻,他们还在一起喝酒吃饭,共聊大事。 下一刻,就为了各自利益分道扬。 典型的杜峰典型。 杜峰特别注重了对人性的刻画,尤其对人性复杂性的这种渴望,甚至这种复杂性让人感到残酷。 在他的影片里,很少能看到非常理想化的色彩,他往往是对激烈人性的冲突,有着淋漓尽致的描述。 比方说拍警匪黑帮片,往往都是最终的结果肯定是邪不压正。 但是杜峰拍出来的,邪能压正,属于反英雄类型片,打破了常规套路。 过于离经叛道。 不过反常规影片很少见,观众看完都感觉很现实、很接地气。 影片有一个鲜明的标签:人性。 马禹东在看完他的拍摄后,又想起自己拍的那部《当男人恋爱时》。 发现自己还有很多的不足。 最起码人性的冲突他没有展现出来,它展现的只是爱情的一方面。 还是有些幼稚了。 甚至那部戏的女主角只是一个工具人。 换上任何一个漂亮的女明星都可以演出来。 这让马禹东忽然觉得有些对不起瞎姐,无论是《黄金大劫案》还是《当男人恋爱时》。 女主都是可有可无的存在,都是为了衬托男主角的工具人。 马禹东不相信瞎姐看不出来,可是她却不闻不问,依旧一副很天真的样子候在他的身旁。 内心愧疚不安的他,在回到房间后忽然给瞎姐打了个电话。 “我想你了。” 一句话将瞎姐的心软了下去。 她很好奇,“大叔,你怎么了?这一点可不像是你会说出的话。” “说,大叔,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?坦白从宽,抗拒从严。” 瞎姐其实也是颇不适应这种氛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。 马禹东笑笑,从行李箱里翻出瞎姐的照片,“你下半年是不是没有戏约?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