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是的。” “帮我告诉她们——他们死了,你们就自由了。” 向导转述了。 但那些女人一动不动地趴伏在地上,脸上的表情麻木而温驯,仿如无知无觉的牛羊,似乎完全不明白“自由”是什么。 而就在贝拉感到失望的时候,人群里突然有一个年纪较小的女孩冲了出来,捡起了地上的刀,一刀捅进了某个中年男人的肚子。 被她捅刀的男人放声惨叫,拼命挣扎,但是四肢却被坚韧的蛛丝紧紧束缚住了,无论如何也挣脱不开。 他的叫声一点点弱了下去,呼吸也一点点弱了下去,最后头一歪,彻底失去了生机。 旁观了一切的沉默女人们发生一些轻微的骚动。 终于又有第二个人站了起来。 有一便有一二,有二便有三。 在充斥着血腥味的惨叫声里,贝拉又想起了言律歌对她说过的话:“不用我来告诉你。等你到了那里,你自然就知道应该杀谁了。 “而随着你的杀戮,你会成为一面旗帜,一面唤醒她们反抗意识的旗帜,最终带着她们撕碎那些愚蠢暴虐的东西。” 她似乎懂了,又似乎没懂。 当尘埃落定的时候,一些浑身是血的女人站到了她面前,尽管害怕得浑身发抖,却依旧紧紧地握紧了手里染血的刀。 有一个残留了少许舌根的老女人似乎胆子大一些,被其余人推出来,连比带划,含含混混地对贝拉说了些什么。 向导朝贝拉鞠了一躬:“她在问,以后可以跟着您走吗?” 贝拉想了想——她孤身一人来到这里,如果需要完成言律歌的任务‘杀很多很多的人’,靠她自己是很难达成的,势必需要组建一个势力。 这些敢杀人的女人,勉强能够入得了她的眼。 “可以。”贝拉说。 在她应允的同时,那些土著女人也看见了,因此激动得浑身发抖,又连比带划地说了些什么。 “她们想请问您的尊名。”向导又说。 “尊名”这个词在土语中有些特殊,一般是用来称呼信奉的神明的。 但是贝拉并不知道。 贝拉只是想到了言律歌临行前的嘱咐,思考了一下,决定不说出自己的真名。 “‘蜘蛛’。”她说。 向导一时间有些犯难——因为在土著语言里,是没有“蜘蛛”这个词汇的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