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做学问就成了伴随一个人前半生必须进行的事情了? 不能理解一处的解释就足以否定一个人了? 更何况,学堂讲授的时候,写文的人已经离世多年,焉能知当时人的想法?未必不是老学究自导自演的一处唬人的戏剧。 就像尊重生命的人永远不会猜出一些测试精神病人的题目,专一的人永远看不懂什么叫我爱着那些女人。 当人的生存需要得到满足,不是应该追求自我满足吗? 而这种满足一定需要得到别人的认可?特别是自己的儿子,开心快乐可以被忽视,却一定要得到学堂的认可。 别人所认可的智慧是智慧,别人所认可的快乐是快乐。 快乐就是别人? 那沈三问他自己的快乐呢?他儿子的快乐呢? 就算他诗词学不好,他的儿子就真的是笨吗?可能他写网文很厉害呢,可能他打仗很厉害呢。 那种诗词学得好的人,就一定强吗?一定对社会有益吗?他们就一定过的开心吗?他们的父母就能因为他们诗词学的好而有实际的长久的快乐吗? 其实并没有。 有的只是亲朋好友偶尔的一句感叹,啊,贵公子诗词真厉害,然后子女获得一丝自豪感,父母获得一丝欣慰感。 这份可怜的卑微的瞬间的收益,建立在别人的言语上。 可是,还有更多的现实,等待着他们。 比如学堂又说他这首诗的水平下降了。 比如学堂又说他在学堂整体中的水平不那么高了。 一时间鸡飞狗跳,惊慌忙乱。 看明白的沈三问自然不会再跳进这个怪圈,只要刀没架脖子上,他也不愿意牺牲小问的童年。 学知识和学本事自然是必要的,但是学所谓的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,父要子亡子不得不亡,学让小问觉得是负担是累赘的技能,没有必要。 他看到别人下棋,自然会去了解,有兴趣就学,没兴趣不强求,学一段时间没兴趣,实在学不下去了,这说明这不是他的菜。 总会有一样爱好,是一个人专注并愿意一生在其道中前行的。暂时没有,只是还没有到相见之刻。 沈三问想啊想,越想越激动,激动到没有心思做其他的。 可是一天时间是很短的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