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素来,她都认为自己不是个思乡情结严重的人,但一刻,她却莫名地,有流泪的冲动。 这种感慨伤怀的情绪,一直到在约定的酒吧坐下,仍未得到彻底的平复。 五个人坐在包间里,起初,聊的多数是过去几年的事,聊着聊着,话题,便很是自然地聊到最近。 “影子,你是不是要和你三哥他们重修旧好?” 齐消的话,让竹浅影愣了好一会。 竹浅影晃着杯里的酒,酒色在五彩的灯光下折射出层层叠叠的光景。 “我跟他们从来没好过,何来的重修?”竹浅影不无讽刺地道。 片刻,才又问道,“齐消,你为什么会这么认为?” 齐消犹豫了一下,“前两天,我约了客户打高尔夫球,正好,碰见炎少与你三哥在一起打球。昨晚了在酒吧碰见他俩,外间的人传得沸沸扬扬,说你跟竹家破冰了,这些,你不知道?” 竹浅影与炎少的真实婚姻状况,并不曾跟刑柏伦他们几个解释。 而刑柏伦几个,即使能察觉到异样,也不太好问。 “我不知道,大概,是公事上的应酬吧。”竹浅影只能这么解释。 见竹浅影不想多说,大家便识趣地把话题绕开。 毕竟是多年的好朋友了,话题良多,没几句,大家便顺利把话绕开,气氛重新热络了起来。 从酒吧里出来,已是凌晨一点多,各人都是让自家司机载着过来的,只有竹浅影,是打车过来的。 刑柏伦很是自然地担起送竹浅影回家的责任,跟各人道了再见,便各自离开。 “影子,据我所知,炎黄与鸣轩,暂时并没有任何业务来往。” 看得出来,刑柏伦这话,是忍大半晚上了。 站在好朋友的立场,这话该说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