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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演习的事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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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之后王匪又见过陈知惠几次，都是因为公事，陈知惠对他的态度很客套，和对方总、周总、陆总……那样。

    “你们先去忙。”陈知惠对自己公司的那几个说，“我跟王总还有一些工作上的细节要探讨。”

    “有点事想问你。”

    她这样的态度，王匪想到了一个词：玩弄。

    王匪看了张佳一眼。

    他是被玩弄的那一方。

    集团和洛伊当地政府达成了协议，要做一次恶意袭击的安全演习，就安排在下个月。

    “他最近认识了另外一个朋友。”

    “在哪认识的？”

    十月份，王匪回了一趟总部，处理完集团的事之后，他和纣千单独见了一面。

    “嗯，然后呢？”都懒得揭穿了。

    王匪开口第一句：“我有一个朋友。”

    她的语气像是在谈公事，人格分裂都没她这么会划清界限。前晚在车上，她兴起时，什么好话、软话、娇得能掐出水的话都说得出口，现在就一口一个王总。

    她坐回办公区,  拿了纸和笔：“伱把地址给我,  回头我让我的秘书过去取车。”

    集团有金色胸针的这群人里头，性子最稳最闷就数王匪和崇柏。太阳从西边出来了，匪爷居然也会为了私事劳神。

    最后，纣千还是给了王匪几句有用的建议：“你朋友的朋友是女强人吧？”

    “嗯，她很优秀。”

    “那权和钱就不行了，你要看她缺什么，她应该是自尊心和自我保护意识都很强的类型，知道她缺什么也不能明着给，要潜移默化。”

    *****

    回帝国之后，王匪联系了陈知惠。

    (本章完)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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