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爷爷,她走了。” 他是天之骄子,本该无灾无难。 纣千说的一点都没错,柴秋的心是石头做的。 女生停下来,回头。 不知道他守了她多久,脸色竟比她这个刚从鬼门关回来的人还要差。她以前听一个老人家说过,经常受惊吓容易短寿,不知道他会活多久,应该比她长。 杨清池倒真的认真想了想:“得长头发,得皮肤白,得是双眼皮,最好比我小三岁,得温柔。”他起身,回头冲景见一笑,“还得听话。” 她在说:你看,我就是在刀尖上行走的人,我随时都可能会死,我爱信仰胜过爱你,所以你快放弃吧。 细腰长腿,神秘的氛围感被拉满,有人在窃窃私语,问是男是女。 和杨清池的理想型完全不符。 “你先过去准备。” 景见觉得不合适,他们两个这样“纠缠”会有闲话。确切地说,是已经有闲话传出来了。 她看着杨清池,重伤之下,眼神却无比清醒:“你明白我的意思吗?” 他笑了,说好。 他张了张嘴,把挽留的话咽了回去,一言不发地看着柴秋进屋,她换了衣服背着个包就走了, 不说去哪, 不说何时回来,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留。 声音不甜,也不软,年纪也比他大,没有一点符合他的理想型。 杨康年已经白发苍苍:“去哪了?” 他走到最后一排:“你什么时候回国的?” 一开始就都是算计,只他一个人认真了。 黄昏时有风,撩起了她的短发。 “嗯,周末去洛伊。” 她说:“我考虑好了。” 他茶饭不思了半个月,再见到她是在体育课上。她穿着运动服,脖子上挂着一个口哨,看了他一眼,用笔在他名字后面打了个叉:“我的课不能迟到,出去,绕操场跑三圈。” 是个高高瘦瘦的人,黑t长裤,头上的鸭舌帽遮住了眉眼,投下厚厚一层阴影,让人看不清五官,难辨雌雄。 杨清池起身,碰倒了桌上的水杯,水滴毫无章法地洒了一地,他眼底的慌乱和急切显而易见:“我等你。” 秘书上前:“杨总。” “清池,柴秋她……” 杨清池收回目光,把ppt翻了一页,这才继续演讲。 “还走吗?” 那时候杨清池还不知道,柴秋就是冲着他来的,只不过她最终选择了他那位更好接近、更昏聩好色的父亲,作为她对付杨家的棋子。 杨清池第一次听她讲这些。 演讲地址在主教楼,十点半开始,现在已经十点十七了。 杨清池在她旁边坐下。 杨清池接到纣千电话的时候是晚上。 “等我腻了,我们就分手。” “我短时间内回不去,你先回帝国。” 但这些说辞都没有用上。 景见删掉申请,从杨清池扔在地上的外套里翻出一包纸巾,擦了擦台阶,坐下:“以后少拿我当挡箭牌。” 他知道,柴秋又想推开他。 柴秋的那枚金色徽章不是老九爷给的,是她用命拼来的。 柴秋一直等、一直等,等了五年也没有变成杨清池心头的蚊子血。 “去找她妈妈了。” 是同专业的一个女生,眼神很羞怯,不敢看杨清池的脸。他看了眼女生递过来的水,没接,直接绕过她,走到球框后面,抢了景见正在喝的那瓶水,一点也不客气地灌完了景见喝剩的半瓶水。 杨清池没有见到柴秋最后一面。她身份暴露,死在了缅西,对方很残忍,没有留尸体,纣千只带回了她的金色徽章和戒指。 可是,他对她一见钟情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