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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该祝他生日快乐吗？

    “来之前我问了胡纣千。”

    他喝了一口水，目光扫了一眼她没有穿鞋的脚：“昨天是我生日。”

    他等到了自己三十岁。

    他进去之后，她把门关上。他在套房客厅的沙发上坐下，她很慎重地检查了矿泉水瓶上是否有针孔，洗净杯子，倒了半杯水给他。

    “你怎么知道我住这？”柴秋尽可能得让自己语气听上去自然。

    三个月前，柴秋一个任务结束，在帝国云疆短暂落脚，杨清池去看过她，没有走近，在机场外面，隔着很远地、单方面地见了她一面。

    三十而立。

    她把地上的脏衣服都踢进浴室，然后走到门口，站了几秒，打开门。

    而现在，他的眼睛像一潭幽深平静的湖水。

    “我这里只有这个，你凑合喝。”

    杨清池站在门口，旁边放着行李箱。

    一直没吭声的杨清池开了口，只说了一句话：“她嫌我年纪小。”

    杨清池没有回应她略显生硬的开场白。好久不见这种话不适合他，他每年都会见她，或是她本人、或是照片。

    柴秋迟疑了片刻，拉开门。

    喜欢上柴秋的那年杨清池还只有二十岁。

    “好久不见。”柴秋的短发还在滴水，她没怎么变，眉眼英气，有点冷淡，有点洒脱，“快有七年了吧。”

    柴秋开不了口，毕竟他们那么久没见，而且当初划清界限的时候也很不愉快。

    这些年来，他从不缺人追。

    “三十岁生日。”

    她刚洗完澡，有人敲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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