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他眸色中掠过冰冷,“公主还要话要问吗?若是没有,卑职便告退了。” 柳娇娇知他平日里就是这样冷的性子,一句话也不肯多说,只好放他走。 内心却吐槽道:明明爱她爱得死去活来,却硬装冰冷。 “没了没了。”来日方长嘛,不急在一时。 沈阙得了准话,走了。他一点也搞不明白,今日来不是受罚的吗? 杏影目送人远去,摇头叹气,瞧沈侍卫的脸色,应该是又被公主训斥了吧。 要说沈侍卫这张脸,比安王世子好看多了,怎么公主就看不到呢。 还有,公主今日说不去看世子的事情是一时气话还是认真的? . 沈阙走了没多大会儿,柳娇娇忽然想起一件事,“刚才忘了提醒他要小心身边的人针对,现在去找他应该还来得及·····” 她得去找他! 沈阙进值房门前,早早地缩手,将包扎的帕子藏在袖子里,有一层是不想让别看见柳娇娇的东西,另一层是这帕子乃是女儿家的贴身之物,若是有个嘴碎的说出去,恐怕会对她有些风言风语。 柳娇娇想不到的事情,他会下意识地去做,好像已经形成了一种习惯。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? 这样微小的一件事情刻在他的骨子里,时时刻刻提醒着他上一辈子发生过什么。 看来他不能再待下去了…… 值房里并没有人,沈阙进去又出来,拨动了两下挂在房檐的鸟笼,里头的翠鸟叽叽叫唤着似乎不满有人打搅了它。 沈阙便停了手进门,鸟笼晃悠的幅度越来越小,翠鸟才歇下来。 过会儿游廊上的小太监溜了过来,经过鸟笼时投了几粒剥好的瓜子,鸟扇动着翅膀扑棱扑棱的。 那人扶了一把摇晃的笼子,“死鸟!别折腾。” 门轻轻被关上,吱呀声后沈阙抬头,眸光深沉如黑潭,叫人心里咯噔,“这会来作甚?” 来人说:“安王世子已经醒了,估计要找您算账呢,这几日当值小心一些。” “不必说了,你先替我看看这手帕上有无使伤口溃烂的毒药?” “毒药?主子您什么时候受伤了属下竟然不知道实在是该死啊——” 等沈阙露出自己手腕,这人瞪大了眼睛,什么?粉色手帕?蝴蝶结?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