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怕,有先生在-《极致心瘾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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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徐敬西心情算好,一边吻着她,一边脱掉身上的大衣,随手扔床下。

    玻璃落地窗里反射出洁白床上深吻的两人,男人体魄压得小姑娘陷入被褥里,大手狠狠揉着那把易碎易折的小腰,一托,紧紧藏在身下。

    空荡得只剩相拥男女接吻的喘动。

    一急一重。

    他更狠。

    许久后,身下的人没再反抗,徐敬西皱了皱眉,方才停止,抱起她坐在床尾的春凳,打量她唇上的伤口,吻重了,微微冒渗血珠。

    她委屈,一下子将小脑袋藏进他宽大的怀抱里痛哭,小手抱紧他腰身。

    “疼。”

    “疼死了。”

    好娇气的小东西,徐敬西大手揽住她光滑细嫩的背脊,揉进怀里抱,并没打算认错。

    瞧她的小脑袋,头发乱糟糟,甚至觉得她该。

    门铃在响,徐敬西置之不理,捞起床尾的黑色大衣将怀里小人的身体裹住,再好好抱住她在怀,低头去看她,仍旧哭得泪流满面。

    他皱眉,觉得一点不顺眼,太不听话,满身是和他作对的叛逆骄纵。

    小姑娘还在哭,双手紧紧抱着他腰身哭得泣不成声,带动肩膀颤抖不止,控诉她一身的委屈。

    哭也不能同她计较对错,徐敬西倒是有点耐心,从大衣拿出一方洁白丝帕,叠了一下,低头,抹走她唇瓣的血迹,一点一点地,动作放慢:“乖了,我不咬。”

    都疼了,才说不咬。

    徐先生这个人,每次夜里对她说话从不算数。

    门铃依旧在响,不频繁,仅一声,地上的手机也在响。

    他们有房卡,无人敢刷开,毕竟里面的人是徐家太子爷,摁门铃是提醒,他不能强留人在身边。

    徐敬西抱住她,一同看向窗外的雪景:“黎影,我没耐心,就这一次。”

    “可以…”她仰起脑袋问,“可以不要吗,先生让我一次可以吗,你结婚后也要这样吗。”

    徐敬西低头看着她,“又如何。”

    意思是他敢,凭他的身份,凭他的权利人脉,就是娶了谁、同时养了谁不受任何影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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